“就是这里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雷凤指着不远的木门说。
“走到了这里,我们就管不了这么多了,水流,到门的那一边看看,小心,在这种地方出现木门肯定有古怪。”哈德握了一下水流的手。
水流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化水向地下渗去。
不大一会“砰”的一声,木门炸开,水流从中飞出,口中还直喷鲜血。
“水流”哈德惊叫一声冲过去,一把接住水流,用身体护住她,碎木打在哈德身上劈啪做响。
雷凤放出飞剑盘旋在身前,所有的碎木还没接近就化做飞灰,近不了她身前三尺。
“原来三个都是高手,这回我有的玩了。”一个个子不高但长相还算不错的日本男人穿着一身黑衣背手站在碎木门的后面。
“他把里面的人都杀了,他很强,要小心。”水流又喷了一口血,简单的说了里面发生的事,末了还提醒哈德和雷凤一声。
“啊!”哈德大叫一声,全身肌肉瞬间彭涨到极限“敢伤水流,那会出代价吧。”哈德奇快无比的冲近那个黑衣男子身前,斗大的拳头向他面门砸去。
“只有一身蛮力吗?真是没用。”那男子一把抓住了哈德的拳头,出言讽刺到。
哈德大惊下想要收回拳头已经晚了,被那人一甩手丢了出去,撞穿了好几面墙壁。
“我叫龟头正雄,记住了,来吧,让我们玩一会吧,好久没活动了,出手有点重,慢慢就好了,来吧。”话音未落,人已经出现在了雷凤的面前,雷凤的飞剑还没有来得及回防,人已经像哈德般的倒飞出去这一拳将雷凤的胸骨都打碎了,如果是一般人,这一拳足以要他的十条命。
一道水迹从龟头正雄的双腿漫廷而上,所过之处全部成为亮晶晶的厚冰,水迹漫到膝盖处就再也上不去了。
“这个很有趣,不过没有用:”龟头正雄看都不看腿上的冰,身体晃都没晃就到了水流的面前,腿上的冰也消失不见了“小姑娘,你还挺能撑的嘛。”水流被龟头正雄捏着脖子提了起来,徒劳地挣扎着。
“快走哈德,我的水分术骗不了他多久的,走。”水流使用了诱敌的水分术暂时的骗过龟头正雄,一手扶着哈德一手半抱着雷凤向外跑去。
“小姑娘你很聪明,可骗不了我,我还没有玩够怎么能放你们走呢,让我想想,从谁开始呢,你骗我,就你好了。”龟头正雄先一步拦在了研究所的大门口。
“雷凤,你飞得快,我和水流缠住他,你立刻回去报信,最好能请天风叶白来帮忙。”哈德知道眼前的对手不是自己三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只好命令飞得快的雷凤先走回去搬救兵。
“你们谁也走不了的,不信,试试。”龟头正雄听到了哈德的话,漫不经心的说。
哈德三人好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齐齐倒飞,将门卫室砸塌,碎砖灰尘将三人全部埋上了。
“要不要我帮你们出来,我的心地很好的。”龟头正雄说着,右手抬起,三人也随着他抬起的手被强行拉到了空中,每个人好像都被人掐住了脖子,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爆”雷凤使出了最厉害的宝贝,火雷仙符“砰”一块玉符在雷凤身侧炸开,火龙出现时强大的冲击力将雷凤打得侧身飞出,脱离的龟头正雄的控制,哈德水流也带了出来,但她的半边身子也是血肉模糊。
火龙巨吼一声,巨大的身子直冲龟头正雄,周身电芒闪动,沿途一切物品全被击碎成沙粒状态,形成晶体。
“这个还有点像那么回事,那我就陪你玩玩。”龟头正雄右手一扫,一道血蒙蒙的长鞭出现在了手中,一扬鞭,向冲来的巨龙卷去,血鞭卷住龙角将它拖变了方向从他身侧飞过。龟头正雄全身的身服立时全部化为灰烬变成了裸体。
“雷凤,快走,水流你也走,我拦住他,好好活着。”哈德大喝一声,站起身来,本来已经膨胀的身体再度胀大。
“啊啊啊”哈德惨叫着,身体不断变大,身上的肌肉一胀再胀。
“难道、难道他要完全狂化,不,哈德,你不能这么做。”水流终于知道了哈德要干什么,但她想阻止也来不及了。“雷凤,你要是不想三个人都死在这里就快走,那个叫龟头正雄的或许只有天风才能对付得了。”
“他手中的是什么,好熟悉,我风过的。”雷凤好像没有听到水流的话,盯着龟头正雄手是的长鞭自语道。
“雷凤”水流在她耳边大喝一声。
“魔气,是魔气,哈德水流,我们快走,我们对付不了他的,他有可能是个魔帅或魔将。”雷凤拉着水流对哈德大叫“天啊,哈德他怎么了?”见到哈德如一个三米多高的巨人般站在二女不远处守护着她们不解地问。
“雷凤,你快走吧,火龙支持不了几分钟了,哈德已经完全狂化了,只是他最后的意识支撑着他保护我们,再过一会,哈德就会完全疯狂了,他会战到至死方休。”
“怎么会这样?”雷凤傻了,哈德为什么这么做。
“雷凤,快走,不要让我和哈德死得没有价值。”水流急了。
“什么?难道你们要和他同归于尽?不,我们杀不了他的,大罗金仙也不容易做到,我们这样只是白给。”雷凤不认为这样作会有效果。
“同归于尽?我们两个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拖上一分钟就不错了,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正说着,龟头正雄的血鞭击碎了火龙,赤裸裸地向这边走来,哈德野兽般的咆哮起来。
“走啊!”水流一把抓起雷凤用尽全身力气向远方扔去。
“没那么容易。”龟头正雄轻喝一声,手中血鞭忽地变得老长,向远方的雷凤卷去。
空气中的水蒸气迅速聚集,一个高度浓缩的大水团挡在了血鞭的前面,啪地被击碎,鞭势稍停了一下又加速向雷凤追去,这一丁点的时间里,一个接一个的水团挡在了血其的去路上,水团又一个接一个的被击碎,犹如下雨段的向下落来。
雷凤一咬牙,全力催动飞剑向中国的B市飞去,寻找天风。
龟头正雄见雷凤竟从自己手下从容逃离,不由大怒,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眼前这一个巨人和水流身上,血鞭一收倒郑回来,直打在哈德背上,哈德被打得向前冲去,并借这一冲之力巨大的身体向龟头正雄扑来,三米多高的身体举起斗大的拳头当头砸下,空气都在拳头的带动下产生了一圈圈的涟绮
龟头正雄一拳迎上,右手血鞭毒蛇般的向水流抽去。
“砰”一声巨响两拳击实,强列的冲击波迅速扩散,周围在一米高以上的建筑物齐刷刷的被撞断,只留下一段齐齐的断口。
水流的数十道水墙没能挡住血鞭,自己也没能躲开血鞭,胸口被击聘个海碗大的洞,有哈德在最前面挡住冲击波才免去了上半身被震碎的下场。
“永别了哈德,永别了我的爱人,如果可以,下辈子我们再相聚。”
“血潮。”水流发起了她临死的反击,胸前大洞中流出的血不断的在空中聚集,越聚越多,成为一小片波动的血海,水流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这一小片的血海是她全身的血液,没有了血液谁都救不了她了。
“嗷”哈德仰天狂叫一声,身躯再次胀大,足有五米多高了,成为一个巨人中的巨人,在那声狂叫中能让所有人听出绝望的味道,声音传遍了整个东京市,他的双目变得血红血红的,没有任何颜色能形容出那种红色,红得纯正,红得又十分的诡异。
小小的血海翻涌着卷到龟头正雄身前将他团团包住,产生的无比强大的吸力要将龟头正雄身上所有的水份吸光,水流拼死的一击比平时要强上十倍不止,威力更是大得惊人。
“啊”龟头正雄大喝一声“砰”一声巨响,血水漫天飞舞,他硬生的撑破了血潮,将血肉潮撑成了血雾飘落在地上,将地面染得血红。
在龟头正雄撑开血潮时,哈德的巨拳自头顶击落,龟头正雄顾不得缓气,双手叠掌迎上,砰,龟头正雄硬生生的被钉入了地下数十米深。
哈德大吼一声,一吼间燃烧起全部的生命力,发出散仙也不敢硬挡的一击,一拳打在龟头正雄被钉入地下的方位。
“轰”一声闷响,地面被击出数百数深的大坑,方圆足有几千米,哈德也在这一击中变为粉末。
龟头正雄从坑中狼狈的飘了上来,刚才那一击虽没有要他受伤,可也要他灰头土脸的了。
这里的一切都消散了,只留下一个大坑和飘在大坑上面的龟头正雄,龟头正雄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冲天空狂叫。
B市,天风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东方总好像有若有若无的魔气传来,又有几股虽不强却也不弱的力量在与之纠缠。
“叶白走,星光留下,东边有事发生。”天风喊上叶白从酒店跳窗而出,直向日本的方向飞去。
“天风,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啊,跟火烧屁股似的。”叶白从后面追上来问。
“有魔气,我感觉到了魔气,快点吧,到时我再解释给你听。”天风现在可是急得不得了。
“雷凤?”在刚飞入日本时,天风突然感觉到雷凤微弱的气息“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天风和叶白接近雷凤时发现雷凤在飞剑上摇摇欲坠,可还是咬着牙操控飞剑向国内的方向飞去。
“雷凤,怎么回事?”天风闪身到了雷凤跟前一把扶住急声问
“日本,东京南郊外,快救他们。”雷凤见到天风心神一松勉强说完几个字后就向后倒去。
天风一把扶起她并向她的口中塞了一颗灵丹“叶白,把雷凤送回去交给星光后马上回来。”
“好的,没问题。”叶白说完抱起雷凤向回飞去。
“难道是魔将吗?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复元?不可能,难道有另外的一股力量?”天风带着疑问飞到了东京南效,一个巨大的土坑出现在了天负的眼前。
“忽”一条血鞭从身后向天风抽来,以天风的实力竟无力躲开,心神相通的战衣突地穿在了身上,铁羽也出在背后将天风护住。
“砰”一声巨响,天风被打入坑底,再次将巨坑加深了几米。
龟头正雄正在怒火中烧时发现有人高速接近,正是天风的到来,龟头正雄收敛起全身气息,躲在一旁,等到天风没有防备时突然进行袭击,硬将天风打下坑底,总算出了心中的一口鸟气。
一块玉符从坑底向上飞来,半空中突然爆开,一条夹着电芒的火龙咆哮而至,比雷凤的那个要大得多威力也大得多。
“这招对我没用,龟头正雄狂笑一声,血鞭比原来粗上十倍,长了几十倍,带起漫天血影轰地将火龙击飞,但并没有将它击散。
“咦?这次不太一样啊?”龟头正雄奇声道。
“当然不一样,因为它是我用出的。”天风站在龙头上向龟头正雄飞来,扬声说。
“果然是你,天风上人,好一个大罗金仙。”龟头正雄狂笑道。
“你竟然认识我,你是谁?”天风反问道,他很奇怪这个有魔气但又不是自己见过的魔将或魔帅。
“哈哈哈,你可以认为我是优秀的大和民族的精英,龟头正雄是也。”
“我操,垃圾,大和民族都他妈的像你这样光着腚乱跑?也他妈的不怕丢人。”天风见他那逼样出声讽刺道。
“你…哼。”龟头正雄气得不知要不要用双手捂住重要的部位。
“那两个人呢?”天风问龟头正雄
“就是那个蛮牛还有一团水?哈哈,如果是他们两个你就不用找了,在我的手下他们连灰都剩不下,哈哈哈”龟头正雄狂笑道。
“我操你老妈子的。”天风流氓似的怒骂一声,拔刀冲近,一刀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