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女人对性的想法其实与男人是大同小异的。
时代的发展,让女人张扬着对性的需求,女人不再是动不动让人负责的一群。当女权主义者争论究竟应该是女人在上面,还是男人在上面时,实际上是在争夺性的主动权。女人已经不满意做这个社会的宾语,不再是“官人要我吧”,他们想要做社会的主语,想“官人我要”。
温惠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她的挣扎只是一时的扭捏,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把她搞哭了。我不相信温惠仅仅是因为接吻哭的,这样年纪的女孩不会没有谈过恋爱,不会没有接触过男人,却也不明白其中的症结究竟在哪。
我不知道事情究竟会往哪个方向发展,也许今天就是这一场恋爱的终结。虽然有些不舍,但我明白对我来说继续陪她玩这种游戏,实在是很吃力。还是那句话:敌不动我不动,反正温惠也没提出分手,那就看事态的发展,静观其变吧。
欲望由于被拒绝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一种莫名的燥热已经满布胸中。
温惠走后,我脚下的油门便踩到了底,车速马上提了起来,车子如飞般行驶在市区的大街上。行至毓秀里路口,一辆摩的突然从交叉路口的左边斜插出来,眼见就要撞到一起,我一脚将刹车拍死,车子发出尖锐的响声,惯性的前冲了几米,熄火停了下来。
摩的瞬间冲了过去。我吓得一头冷汗,傻傻的坐在车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坐了一会,我的情绪有点平复,知道目前的状态不适合再开车,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天福桑拿馆,隐在绿化树后面,不注意很难看到,就想干脆在此休息一下。发动车子慢慢地驶进桑拿馆停车场,下车一看,发现这个桑拿馆真的很隐蔽,车子都停在院内,外面不经意很难知道有这么一家店。
信步上到二楼,小弟马上迎过来,满面笑容地说:“先生,需要什么服务?我们这的VIP房很便宜的,小妹都年轻漂亮。”
一般来说,除了应酬以外,我很少出来买春,倒不是我个人清高,有应酬的话,我从不拒绝这种服务。不然朋友会觉得我假惺惺,不是真心跟他们结交,而且这是剥掉一个人最后伪装的最佳方式。我向来认为起码不拒绝这种服务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更别说主动要求这种服务的朋友,只有到这种程度才是赤膊相见的真心朋友。我也不是瞧不起欢场的女人,这些人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谋生,这与我们自己没什么不同,我们出卖的是自己的劳力或脑力,她们出卖的是自己的身体,总之是自己拥有所有权的东西,比那些出卖灵魂或朋友的人要高贵的多。我所讨厌的是,这些欢场女子往往敬业精神不足:一是你还没碰她,她已经噢、噢的叫床起来,一看就很假,让人兴趣全无;二是你还在不停在做活塞运动,她就已经不断地催促你快点完事。
而男人大多数往往越催越不行。
今天情况特殊,多日的压力和烦躁,使我的头脑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冷静。我是那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人。此刻我阴阳失调,需要的就是女人来平复我浮躁的心态。就进了一个VIP房,小弟带来了一位女孩,感觉年纪很轻,圆圆的脸蛋尚带有稚气,低腰裤配露脐装,腰上一圈红绳系着一个小玉件,很富有青春动感。
“多大了?”怕还是祖国的花朵,我可不想做辣手摧花之人。
“十九。”一口的L省口音。
“L省的吧?”我模仿她的口音说。L省的人现在遍布全国,经常会听到这种口音。
“是,你可别告诉你也是L省的。”女孩可能经常遇到认老乡的人,根本不信我是他的老乡。
“我是S省的,邻省,据说你们那很多都是S省过去的人。”
“是的,你到海门做什么?”
“打工。”
说着话,我们已经脱得光洁溜溜,来到里面的浴室,一张按摩床摆在其中。女孩把塑料薄膜铺在上面,用喷头冲了一下,就叫我躺在上面,然后把一种油状物涂在我身上。
“我才不相信你是打工的那。”女孩把油状物用身体在我身上推来推去,嘴里还在质疑我的身份。
“我真的在方沪打工。”方沪是海门一个工厂区,是打工者聚集的地方。
“是吗?我也在方沪做过厂妹。”
“你来海门很久了?”
女孩在我下面敏感部位蹭来蹭去,某些部位顿时挺拔起来。
“没多久,还不到一年。”
“哦,那你干这行没多久吧?”
“三个月,不过中间病了休息了一个月。”女孩将我翻了身,继续在我后背推来推去。
“你们这些动作都是受过培训的吧?”
“刚进来是有老师照着录像教的。”女孩拍了拍我,说:“好了,起来吧。”
冲淋过后,女孩和我相拥着走出浴室,我蠢蠢欲动,女孩拍拍我的脸颊,说:“乖了,别急。”
女孩接着给我做了一个项目据说是受武侠小说的启发而创立的,有一个很武侠的名字叫冰火九重天,凉凉的清爽和接连的热热的跳跃感从下面传导上来,让我从脊梁里泛起一阵阵的快乐,身体顿时绷紧了。。
女孩看我已经被挑逗的情热,便说:“你来搞吧。”
这就显现出规矩女孩和欢场女郎的不同。规矩的女孩从来不会说搞这样的粗话,她即使需要也不会说出来,顶多说让我们做爱吧。
男性的雄风越发被激励出来,我跃马挺抢便开始冲刺,道路却有点窄,让我不得不加了一把力气,才勉强挤了进去。女孩面露痛苦的样子,两手开始阻止我急剧的动作。
“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常常看小说,在此时此刻往往主人公所遇到的美貌女子,出乎意料的竟是处女,说什么本来卖艺不卖身,被主人公的魅力诱惑,情不自禁失身。想来这大多是作者的意淫,也是为了迎合读者的意淫趣味。
这是个什么都可以出卖的时代,男人到这种场合不是来谈恋爱的。是处女的是卖,不是处女的也是卖,处女还可以卖个好价钱,是明码标价的,本地的男人为这种买处女的事情起了个难听的名字,叫杀猪。
街面不时有人散发的黄色小广告,不停的宣传有处女,似乎处女都到妓院里去了。其实这个科技发达的年代,处女膜是很廉价的,做一次处女膜修补手续不过就是几百块钱。甚至有一种自助型的,一百块就可以搞定。
聊斋里写的“妾犹未雕璞,乞郎徐徐”,大概更能激起男人的雄性吧,所以黄色小广告一再的出卖着处女。
‘当然不是了,只是我病了一个月,今天刚回来上班,你是第一个客人。慢点啦。”
原来是花径久未缘客扫,蓬门今又为君开。我停止下面的动作,享受着暖暖被箍紧的感觉,伏下身去吸红红的樱桃。樱桃小小一颗,奶味中尚带有一丝青涩,在我的舌尖不停的拨动下,女孩的身子情不自禁如蛇般的扭动,港湾里已经潮水四溢,不由得我也跟着大动起来。
我把女孩当作温惠的替身,把自己的一腔烦躁全发泄在女孩身上。心里一再的对温惠发狠,便格外的用力,带动身下的女孩不断地迎合,本来静静不出声竟也噢、噢的叫起来。
如冲浪一般,激烈的碰撞把我们推上了海潮的巅峰。